最近,余风(徐飙)发了一组微信图片,题为《余风诗书画:有故事的艺术》,是他近期创作的六幅山水画,博得众多好友的热情点赞。
余风山水画之所以近段时间引发关注,实乃因为大家逐渐读懂了他的“有故事的艺术”,逐渐理解并接受了他的山水画所内蕴的深刻的艺术之美和哲思之美。
余风为人,毫无工巧,亦少应酬,除非出于无奈,总是把时间都放在对艺术和教学的探索与不断学习之中。说来有趣,一个已有较高成就的“入世”之人,而非“遁世”隐者,却似乎不沾俗世烟火,不饮酒,稍饮辄醉,也无遗传太白之风,醉后诗百篇,而是醉后就卧倒。与之相交,可以极为轻松,不需稍有提防。然于此之外,其治学求学之专注,往往为人惊叹。
余风年轻时就读中文系,时著名书法家、散文家朱以撒先生乃中文系书法助教,于是,得先生之惠教,余风即把幼时所爱之书法勤加练习,得大长进。从教高中数十年,书法相随,未有松懈,还常常对高徒奖励以书法作品,深得学生拥戴。余风从教治学严谨,口碑甚好,闻名遐迩,且总结从教钻研所得,已出版专著《一瓢饮罢》,散文集《风声》,现代诗集《风过无痕》,古体诗集《蝶翅轻尘》亦已完稿。如此深厚之学养,实乃生长艺术之沃土。余风自幼喜爱画画,然因缘巧合,未能就读美术院校,一直引以为憾。于是,中年之际,开始自学,特别是痴迷于近代山水大师黄宾虹先生,日日勤加临摹,反复揣摩,竟至于废寝忘食。数年之后,示人以画作,令众人绝倒。
所谓绝倒,并非虚言。皆因,观余风之画,可以得多重之美。一曰画,二曰书,三曰诗。曾有一友人,把余风之山水画图片给母亲观赏。次日,给余风电话:徐老师,看了您的画,我母亲的血压竟然都降下来了!何故?余风之山水,清淡高远,令人入境,直至忘怀俗世,陶然流连也。
一日,余风正在挥毫泼墨,一群诗社弟子来访,相谈甚欢,于是余风乃成画一幅,记录以诗,曰:海内暑气喧,
山间众蝉颠。
杂树神奕奕,
江滨风翩跹。
正欲清茶饮,
闻声渐近前。
却是小诗友,
带笑解童颜。
又一日,余风因友人雪竹斋先生为其画多有题诗,受题诗所启发,乃作画一幅相问:入先生法眼否?旁有人曰:此幅当赠雪兄!余风曰:呵呵,正有此意!雪竹斋先生之题画诗曰:
清溪绕谷水嘶嘶,
南岭山高日上迟。
闲看花飞松子落,
道心自由野猿知。
又一日,时台风已过,余风欣慰,乃作画。题诗曰:
倏然墨点散,
浸润天地间。
云停万籁净,
却喜琴音来。
然此作完稿,却总三思,似有不足。反复思之,忽然命笔,于山道空白处了了勾勒,竟得一大美之作——山亭野老,拄杖回望,似观和人喧哗;山道道童,捧琴登阶,似高声朗朗——先生,琴来了!数日之后,余风与我同观之,竟有命笔,改题诗之“间”为“开”,乃曰:总算好了。
总之,赏余风之画,读余风之诗,可以观其内蕴,知其因缘,悟其深意,不啻极大享受,所谓“有故事的艺术”,此言不虚也。
(随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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